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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成蛟哥哥好了好了,芷兰姐姐也停停。”

        宁芈戏看够了,当起和事佬劝架,她一会儿推推成蛟,一会儿扯扯徐芷兰,让他俩握手言谈,别再吵了。

        吵了那么久,徐芷兰口干舌燥,负气一甩手,甩掉了身上的脏泥。

        宁芈被她当头浇灌,默了一会儿,没说什么,继续开口着,“都别在这儿耽搁了,秦王他早不见了,咱也回去换身衣服,免得着凉。”

        徐芷兰望向四周,发现秦王确实无了踪迹,暗道倒霉。

        她因秦王嘴实白挨了成蛟一记巴掌,这账怎么算。

        她现在极其不想与成蛟走在一起,把宁芈推至了成蛟身旁,自己改为走向道路一旁。

        成蛟有些生气的问她,“这是何意?”看样子又要吵嘴。

        宁芈赶紧拉过成蛟规劝,“凶什么,还嫌仪态不够丢人,我再帮你安慰安慰芷兰姐姐,等她气消,你且先回去换衣裳。”

        成蛟低望自己,确实脏兮凌乱,无声听从了宁芈的建议。

        他一人先走了,留下宁芈独自陪着徐芷兰。

        徐芷兰胸中也有宁芈的气,不好发作,见宁芈含笑走来,偏过头去。

        宁芈挽住徐芷兰的手臂,柔声问道:“姐姐是不是暂时不想回成蛟哥哥那里?”

        徐芷兰微顿,眼神复杂,看向宁芈道:“你想说什么?”她现在的确不想再回去,连成蛟待的地方都不想与他同呼吸。可不回去,她又没地方去,所以问向宁芈,让她把话说清楚些。

        宁芈回答善解人意,立马热心肠的提议,“不如这段时间来我宫中小居?我会安排人来伺候芷兰姐姐的。”

        徐芷兰气消了一半,暂且压抑,回道:“好啊。”

        宁芈也不磨蹭,“那便走吧,我的车上有止痛膏,我拿给你。”

        宁芈领着她在散场的宫宴外找到了回寝居的车马,带她上了车,在车厢里面坐榻的下捞出一个长木箱,从里面翻找出了常备的跌打止痛膏。

        宁芈拿给她,亲自给她打开涂抹着,“姐姐先将就着抹抹,待会儿回宫在帮你宣太医瞧瞧。”

        徐芷兰扯过车上备用的铜镜照了照,发现被打的左脸颊红肿了,正高高鼓起,有些难看。

        她郁闷的放下镜子,问向宁芈,“你是怎么落水的?散会后我去寻你,你跑哪里去了?”

        宁芈继续给她涂着清凉膏药道:“我与成蛟哥哥在一起,成蛟哥哥散会后也在寻你,我就帮他一起找你,没找着你,就看见你在郊外行宫的水池子边落下去了。成蛟哥哥心急你,我看他跳水人手不够就往外张罗着,谁知跑得太忙,脚底一滑也落下去了。”

        徐芷兰道句这么巧?随后沉下脸色道:“不还有秦王在水池边吗?那会儿赵高正准备救来着。”

        宁芈的手在她脸上停顿了几下,很是意外道:“是吗?我没瞅见。”

        徐芷兰:“……”

        “那你是不是喜欢成蛟?”喜欢的话,我可以让给你。徐芷兰改变了问法。

        这回宁芈佯装生气了,把清香的膏药往几案上一撩,娇嗔道:“说什么呢,我可是他姻亲,小心秦王揍你!”

        我看是会揍你吧?徐芷兰嘴抽,发现这才是个戏精,她演技攀比不上,没再问了。

        过会儿,宁芈又打破沉寂道:“你若是不喜欢成蛟哥哥了,可以解婚。”

        徐芷兰来了兴致,“怎么解,祖太后和秦王不会打我吗?”

        宁芈犹豫神色,呆呆看着她道:“你去跟成蛟哥哥决裂,成蛟哥哥自会伤心进宫帮你解了。”

        强扭的瓜不甜,宁芈知道成蛟是个讲求两情相愿,不会霸王硬上弓的人。

        可徐芷兰陷入困顿了,凝眉问道:“解了,我哥的事谁来办?”

        通过刚才宴会和落水的事,她明白了,她在秦王心中再无好感,求秦王是不可能的了,求是不会再求的,这辈子都不会求。而成蛟也对她动了火,赏了她一巴掌,还骂了她,以她现代人的尊严与人格,回去委曲求全,宽宏大量是做不到的,这一世都做不到了,除非叫她死。所以,这就有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摆在面前,她哥要怎么办,把她哥救出来,她才有机会逃离这里,拍马溜啊。

        宁芈似是替她想好了这个问题,非常慷慨解囊道:“这事我来安排。”

        徐芷兰激动的握她手道:“早说啊!”支援的这么晚,害她烦闷的掉了不少新长出的头发。

        宁芈眨眨眼,没想徐芷兰这么不介意她说与成蛟决裂的事情,有些始料未及,她以为至少还要再动动嘴皮,下点力疏导疏导。

        徐芷兰这样干脆的模样反倒让宁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心中想着徐弈交待的事,要安排徐芷兰与他见一面。

        这关乎能不能除掉吕不韦,相国死了,秦王再无依靠,她的成蛟哥哥就有机会上位。

        宁芈拍着徐芷兰的柔荑说别慌,容她这几天回去想个办法。

        宁芈在车上大方许诺会替徐芷兰找时机与徐弈见面,徐芷兰揣测她一定是想撵自己走了,帮她救出徐弈,让徐弈感涕零,带她走,离开秦国。

        不过宁芈此举正如她所愿,她最近是渐渐有些想从秦国溜走的想法了。

        自从再回咸阳,进出宫里宫外听见不少风声,她背负着唆使太后谋逆,疑是韩国奸细不说,还陷入了名不副实的狗血恋,这些她都替原主慢慢把黑锅背下了,谁想今天成蛟与秦王起冲突,她又从成蛟嘴中听到先王遇害。

        老秦王死了,继任的新秦王是凶手,懂点历史的徐芷兰心念这怎么可能,按照她在这里摸索出的事态发展套路,没准这事又与原主有关。杀害君王可比她前面背下的黑锅严重多了,顶着这股骤然而生的心理压力,她认为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比较靠谱。

        秦王能法外开恩免她第一次,很难再有铁树开花免她第二次,何况两次都不好,一个涉及他母亲,一个涉及他父亲,她若是他,定当忍无可忍,把她碎尸万段了。

        这事站在秦王立场想想都可怕,徐芷兰催宁芈赶快想办法。

        隔了几日,宁芈当真带她去往国监牢里,徐芷兰有些小心谨慎,路上问着她道:“不怕秦王和相国吗?”

        宁芈却笑得比以往见到她的任何时候都惬意了,打消她的畏手畏脚道:“甭提了,这事不用姐姐瞎操心了。昨日啊,秦王那里特意派赵常侍传话,让我带你去牢里探望徐弈,你听多体贴啊,还让我陪同你去。”

        徐芷兰听后突然就改换表情了,面色变得更加疑虑重重,斜瞥着宁芈,“你就不觉得秦王古怪?”

        宁芈一挥手道:“古怪什么呀,装腔作势罢了,他经常心口不一,我都习惯了,我们有他口谕就行。”

        宁芈直言没问题,拉着她痛快的去关押徐弈的牢里,徐芷兰还想与她再探讨探讨会让秦王改变心意的原因,奈何宁芈上了车根本不听她的,只道秦王那人没问题,正常着呢,没犯病。

        正常?哪里正常了,为何宁芈说话思维总与她不在一条线上。

        压下心中烦闷先去看徐弈,没想牢里又是一番风景。

        牢里环境如宁芈所言非常恶劣,她忍着里面不好的气味来到了徐弈的牢房前。

        在狱卒还未把厚厚铁链完全打开时,徐芷兰就发现里面的人奄奄一息,奔上去抓住铁栏往里大喊,“哥,哥你怎么了?”

        宁芈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一点也不意外,见此装作倒吸一口冷气,凌厉娇斥,“这是谁干得!”

        被质问的狱卒吞吞吐吐道:“是相国。”

        “未曾听闻秦王下令责打,你们为何动手?”

        “小,小得也没办法啊,相国权势那么大,做这欺瞒之事秦王也不会知晓,即便事后知晓,人都死了,也无能为力啊!”

        那跪下颤抖的狱卒将相国动刑的恶词陈述了一遍。

        这人也是宁芈安排与她对台词的,瞒在鼓里的徐芷兰不知道,愤怒感慨道:“怪不得当年会有韩非毒死狱中的惨剧。”

        宁芈愣了一下,问她韩非是谁,怎么听着那么像成蛟哥哥的熟人。

        徐芷兰催促跪下的狱卒快起来给她开门,悲痛的没有理会宁芈抛来的询问。

        宁芈想着可能是同名,没再上心,跟随徐芷兰进去了。

        徐芷兰冲到徐弈面前,扶起他道:“哥,哥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连续唤了几声未果,徐芷兰感受到怀中之人一片冰冷。

        他的身上还带着密密麻麻大小的鞭痕,有旧的有新的,纵横交错,看上去能想象下手之人极为狠辣残忍。

        徐芷兰动着恻隐之心哭着向宁芈寻求帮助道:“快拿些御寒的衣物。”

        宁芈正猫着腰瞅着徐弈到底自残有没有事呢,猛然见徐芷兰哭得鼻涕带泪的转过头来,霍然挺直腰板,一脸替她慌张道:“我这就令人搬运车马上的东西。”

        随后锦衣华毯,毛绒衾被,祛湿火盆,取暖木炭等等,一应俱全,统统搬进来了。

        牢里重新打扫了一遍,除去了墙壁上渗水长出的青苔杂草,用毯子铺了地,宛若临时布置的驿馆雅间。

        徐芷兰跟宁芈左右扶着徐弈,拿干麻布给他身上小心的擦擦。

        徐芷兰未想再来晚一步会是什么后果,抹干脸上泪水道:“滥用私刑的事你会告知秦王吧?”

        宁芈答道:“当然。”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见牢里没药,宁芈站起道:“我去请太医,你先照顾着。”

        徐芷兰点点头让她去了。

        她仔细观察着徐弈的伤口,一寸寸肌肤血肉模糊的外翻,边整理边看不下去的道:“秦王真不是个东西!”人是他请来的,如今出了状况诚意不见,袖手旁观,落得她进退两难。

        他也不急着担忧到底是谁给他投得药,就把人这样不闻不问的关着,徐芷兰觉着这可真是一位坐得住的君王。

        只要想着她与徐弈替秦王品性做过担保,她就止不住的后悔,非常后悔。

        “哥哥你知道吗?秦王那厮我不小心得罪他了,他还放我来牢里看你,起初我还觉着奇怪,现在我明白了,他是怕你死了死牢里惹麻烦,派我来收拾收拾擦屁股的。”

        “只要你断气在我手上,你死掉的过失就不在于他,而在于天定弄人,没有抓住良好的时机。到时他只要装模作样哭两下,表达心痛之意,别人就会以他君王的身份原谅他,说他也是一位仁君。”

        徐芷兰拿历史上的韩非之事与徐弈牢里的经历作对比,恶意揣度着秦王的心绪。

        徐弈毫无血色的干裂唇角颤动了几下,在徐芷兰的低语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道模糊的身影,细心照料着,徐弈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指颤颤拽住了她。

        “小兰草……”他低低的唤着,声音微不可闻,细若蚊蚁,徐芷兰几乎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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