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长生金丹

那道人的高兴不是因为他得道了，看清世事洞晓天机。而是因为他的仙丹马上就要练成了。有了这仙丹它就能够实现他的梦想长生不老。看看时间太阳已经到中午，他的喜悦之心一刻比一刻浓烈。就在他高兴到极点的时候，嘭的一声震人心碎。丹炉爆炸了，这已经是第三次爆炸了，看到这一情形那人的脸上的笑容又一次的凝结住了。

        他跌坐在地上任由炉火四处飞散，口中念叨着道：“我的仙丹、我的仙丹···”。这一声巨响引来了人们的关注，温文泰与修远二人也随着远处的人们一起向前靠拢聚集在了长生居门外。远来人中有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旁边人回答道：“这个人炼丹，丹炉爆炸了。”

        又有问道：“这人是谁？”

        很熟悉情况的人回答道：“这人是一年前来到这的，不知是哪里人，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弃的院落。他来了以后挂起了长生居的牌匾，这人自称叫长生道人。来到这后就开始炼丹，闻闻这气味，这就是他开始炼丹以来才有的怪味。

        前山的过云道长多次前来劝他，可他却不以为然，还说是过云道长妒忌他的才能，怕他练出了长生不老的仙丹，在这方云山上抢了他的名头。过云道长见他不肯听好言相劝，只能作罢随他而去。说起他炼丹倒是的却下了一番苦工，朝起晚息，可是长生不老的仙丹却始终没有练出来，不但没有练出来这丹炉还爆炸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依我看这人脑筋着实有问题。”

        温文泰、修远二人听了众人的私语这才知晓，原来这人是在炼仙丹，修远忍不住笑了笑。温文泰笑道：“师弟，你笑什么？”

        修远道：“师兄，这世间那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仙丹。这人怎么这么糊涂。”温文泰摇头笑道：“可是世间偏偏就是有这么糊涂的人，师弟，这足以引以为戒。”

        二人正在谈论之际，人群外有人高颂了一声道号，道：“无量天尊。”众人回头看去，来人正是方云山过云道长。众人急忙闪出一条路来，过云道长在几位弟子的簇拥下走进了院子中来。这过云道长一抖浮尘向那长生道人道：“无量天尊，先生还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潜心修道才是正理。”

        长生道人理理衣服道：“什么执迷不悟，不要以为这次失败了，下次就一定会失败。等我练出了长生不老的仙丹，看你怎么说。”过云道长道：“先生为何如此固执，这世上哪来的长生不老的仙丹，这只不过都是世人贪图长生的传说罢了。”

        长生道人道：“好了道长，你怎么就一口咬定这世上没有长生不老之药？我这秘方不同于别人，乃是高人相送。道长不知其中奥秘就不要在费口舌了。”

        一位小道士道：“先生还是不要固执了，就听我师尊一言吧，你这样执迷下去终归会害了自己的。”长生道人笑道：“不要再说了，我决定的的事情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你们这些人懂得什么。”

        长生道人向门外众人道：“各位，不知哪位是有识之士知道这世间的确有长生不老之药，出来告诉过云道长，也为我做个见证，我并非是在无理取闹。”门外众人立时议论起来，有人笑道：“这家伙是不是炼丹练疯了。哪来的长生不老。”

        修远也暗自好笑，心道，“哪个人和他一样的糊涂，为他做什么见证。”

        可是突然间只听有人慢慢的道：“这世上就有长生不老这药，我来做证。”一听此话众人急忙回头，见人群中有一人走了出来。此人蓬头垢面，须发皆白，衣衫褴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院子中来。众人见他比起那长生道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人小声道：“有戏看了，看来又是一个疯子。”说话人声音很小，可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回头提着微微的声音道：“我是疯子么？”说话人心中一惊不再言语了。温文泰与修远听他开口说话，声音和缓，暗透刚强，亦是感到这人并非等闲之辈。

        那人近前道：“长生道人说的没错，这世上本来就有长生不老之药，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长生道人见真的有人说这世上有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急忙道：“老先生快快说来，为我做个证人。也让这些无知之人知道知道。”

        过云道长看见这人心中也是不禁疑虑万分，这人刚刚居然能听到如此细微的声音，他段不是一般人等，武学修为颇深，但是如此之人不像是与这长生道人一样的无知顽固。可他为什么却又说这世上有什么长生之药的这些无稽之谈呢？过云道长抖浮尘近前道：“无量天尊，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那老人笑道：“道长客气，山野之人哪来的名讳，不说也罢。今天闲暇无事来到这方云山上，遇到了这般事情。恰巧我偏偏又知道些关于长身不老之说，故而走了出来说说一些所知而已。”过云道长听得他的一番话断定此人绝非长生道人一流。一旁的长生道人却急不可耐，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道：“这位老先生快说说你的见闻，不要再让这些人说我这是不为正路，竟是旁门左道。”

        那老人笑了笑道：“莫急莫急，即使如此让就劳烦众位听听我这老头子讲一个故事。”他向过云道长点了点头，眼神移向了天空，微微的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可真是长生不老的药，它的名字叫做长生金丹。”众人仔细听他娓娓的道来了一段往事。

        一间炼丹密室内，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朗声大笑道：“我终于练成了。”他转动手法用内力将丹炉打开，一抖身飞身而起，一只手迅速探入炉中，从炉里取出了一粒金黄色的丹药。那人又是一阵大笑道：“不枉我徐仁忠半生的心血，终于让我练成了这长生金丹。”

        一旁的年轻人道：“恭喜干爹，练成了长生金丹。”徐仁忠笑道：“宏儿快去告诉你干娘，让她快快备酒，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叫宏儿的人应声走了出去。徐仁忠拿着这丹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不知放哪里是好，放到哪里都不放心，最后他把金丹藏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放下心来。饭桌旁徐仁忠也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满脸的笑容。

        徐夫人端着一壶酒从外面走了进来，吩咐一旁的家人道：“你们下去吧。”而后笑道：“老爷，听宏儿说你终于练成了金丹。”徐仁忠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来我们痛痛快快的喝几杯。”又对一旁站着侍奉的宏儿道：“宏儿你也坐，这些天也多亏你在一旁照料，否则也没有那么顺利。”

        这宏儿名叫徐宏，是徐仁忠的义子。徐仁忠有些家业，但是却没有子嗣，所以他便收养了一个孩子就是徐宏，打算让他来继承自己的家业。

        一家人正在把酒言欢之际，只听得房上有人说道：“好美的酒。”徐仁忠一惊，提防着起身道：“是谁？”话音刚落，一人便从房顶上纵身翻跃了下来。此人一身短衣打扮，腰间挂着一把两刃刀，微微花白的胡须，看样子在五十岁上下。

        徐仁忠来到门口，抱拳道：“不知先生是何许人也，为何半夜之时藏在屋顶之上？”来人微微一笑道：“江湖小卒，名讳不足以能入徐大侠之耳。今天在下是特地来向徐大侠道喜的。”

        徐仁忠一愣道：“徐某何喜之有啊？”来人笑道：“徐大侠太自谦了。小可听闻徐大侠已经练成了长生金丹特来祝贺啊。”一听长生金丹徐仁忠心头一凛，心道，“这长生金丹我刚刚才练成，他怎么会知道。难倒是在诈我不成？”徐仁忠笑道：“先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这无稽之话，徐某是在炼丹，可是练得那是什么长生金丹，只不过是一般的丹药而已，先生玩笑了。”来人呵呵一笑道：“徐大侠怎么一点也不豪爽，练成了就是练成了，怎么编出这种谎话来骗在下，这可是您的不是了。”徐仁忠道：“徐某所说句句是实，不是什么谎话，还望先生米明鉴。”

        来人笑道：“徐大侠既然这么说，那在下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徐某是前来道喜的，这喜我已经到了，那么徐大侠是不是也应该意思一下？”徐人心道，“看来此人是另有所图。”徐仁忠一笑道：“依先生之意要徐某如何呢？”

        来人道：“好说，只不过希望徐大侠送我一样东西，就这么简单。”徐仁忠紧扣腰间所藏的软灵剑道：“不知先生想要什么东西？”来人开口道：“长生金丹。”

        徐仁忠气道：“先生，怎么如此这般，徐某已经说过没有什么长生金丹，若要长生金丹就请先生到别处去吧。”来人也收起了笑容，道：“好了徐大侠，就不要和我捉迷藏了。实话说来我已经在此潜伏了多日，我是算着日子的，今天你一定练成了长生金丹，识相的就快点拿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从腰间抽出了两刃刀，摆开了架势。

        徐仁忠道：“我当你是何方高人，原来只是小偷小摸的鼠辈，既然你想要比划比划，那徐某就奉陪到底。”徐仁忠便从腰间解下了软灵剑。

        来人更是不把徐仁忠放在眼里，提刀就向徐仁忠砍来。徐仁忠飞身腾躲，挥起手中宝剑与那来人斗在一处。听见打斗声徐家的家人也纷纷拿起武器出了来。三十余个回合，来人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了，徐仁忠抓住机会，使出一招似有又无，一剑正中那人的前心，徐仁忠心道，“你既然知道了我已经练成了长生金丹，那就不能再让你活着出去。”惊慌之下来人不及闪躲，两刃刀落地，命丧黄泉。一场打斗结束，在场众人才放下心来。不过这只是噩梦的刚刚开始。

        处理了这件事情后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平静。可是短短的三天才过去，这天早晨，徐仁忠刚刚吃过早饭，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徐家的管家将门打开，从门外来了十余个人，个个青衣打扮，手中拿着礼品，其中不乏一些稀世珍宝，金银美玉。这些人进来后，最后又进来一人，身穿白衣披着红氅，三十来岁，手中提着宝剑。

        进来后，向徐仁忠道抱拳道：“在下青云帮刘忠阳拜见徐大侠。”徐仁忠心道，“我与青云帮素无来往，他们今日怎么前来此处，难道又是为了长生金丹，不应该，知道此事的人除了我以外就只有夫人和宏儿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前些天的那人虽说知道可是他已经命丧黄泉了，我已经吩咐人把他秘密的埋了。”

        徐仁忠不及多想，人家到访自己也不能失了礼仪，马上抱拳回道：“刘大侠客气了。不知今天光临敝府有何见教？”刘忠阳笑道：“敝派偶然间得道了一些宝物，在下奉了帮主之命，特来将这些宝物送与徐大侠，做个见面礼，还望徐大侠赏光收下。”

        徐仁忠道：“这所谓无功不受禄，贵派送我如此大礼，徐某实不敢收，还望大侠体谅。”刘忠阳道：“徐大侠客气了，这些礼物不足什么，若是徐大侠嫌少，那也好说。”说完刘忠阳向门外一拍手，又有十几个人进来，依然个个青衣，手里捧着各样稀世兵器，刀枪剑戟。刘忠阳指着这些东西向徐仁忠道：“请徐大侠将这些东西一并收下。”徐仁忠大吃一惊，不知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徐仁忠道：“刘大侠这怎么使得，折煞我也。”

        刘忠阳见徐仁忠如此，又从衣服中拿出了一本书道：“徐大侠，这是本派的武学典籍，自成一路。如果不弃，就与这些东西一样奉送给徐大侠。”说着便将秘籍递了过去。徐仁忠大惊失色哪里敢接，这时徐夫人和徐宏在一旁廊下也是听得惊讶不已，在场的家人们哪里看的见这些宝贝，个个目瞪口呆。

        徐仁忠稳稳心神道：“刘大侠，贵派居然肯拿出这么多稀世之宝送与我，徐某感激万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徐某的地方尽管开口，徐某定然在所不辞。可这些礼物就请刘大侠收回去吧，徐某实是愧不敢当。”

        刘忠阳笑道：“这些礼物不成敬意，既然已经拿来了，就万没有拿回去的理由，就请徐大侠不必推辞，收下就是。”刘忠阳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在下前来实是有点事情要麻烦徐大侠，不知徐大侠愿不愿意？”徐仁忠道：“刘大侠有话请说就是，何必这么客气？”刘忠阳道：“徐大侠果然豪爽，在下佩服，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刘忠阳一抱拳提高了声音道：“我奉帮主之命，携这些珍宝特来向徐大侠换一样东西。”

        一听此话徐仁忠心头一紧，开口道：“不知刘大侠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刘忠阳笑笑道：“长生金丹。”徐仁忠一听见长生金丹四字，顿时惊出一生的冷汗，他十分奇怪自己练成长生金丹才短短几日，而且知道此事的也只有三个人，他们是如何得知的。徐仁忠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开口大笑道：“刘大侠玩笑了，徐某这里哪来的什么长生金丹，刘大侠定是弄错了。”

        刘忠阳见他如此，道：“徐大侠就不要再隐瞒了，我们若不是知晓了徐大侠已经练成了长生金丹，几日就不回来了。还望徐大侠割爱。我们也不会让徐大侠吃亏，这些宝物悉数奉上，如果徐大侠以为不够，还想要什么那就尽管开口便是，我等一定照做。”

        徐仁忠仍然装作没有长生金丹道：“刘大侠说到哪里去了，只是徐某确实没有什么长生金丹，还请刘大侠见谅。”

        刘忠阳见自己好话说了一车，众多宝物也全部献上，可是徐仁忠仍然装腔作势，也渐渐的失去了耐性，大声道：“徐大侠，我等献礼而来，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子。徐大侠确一味的推唐阻塞，怕是不太合适吧？”

        徐仁忠陪笑道：“刘大侠不必动怒，就请刘大侠再次稍等片刻，我这就命人备酒，以答谢大侠远道而来，赏光寒舍。”刘忠阳道：“不必了，若徐大侠真拿在下当做朋友，就请拿出长生金丹，以后大侠有什么要求，青云帮自是万死不辞。”

        徐仁忠见这姓刘的一口一个长生金丹，这头脑不免有些胀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口道：“刘大侠送来这些礼物，真是看得起徐某，徐某在此万分感激。只不过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确实没有长生金丹，就请刘大侠不要为难我了。”刘忠阳见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徐仁忠还不肯把长生金丹交出来，怒道：“徐仁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仁忠听他如此傲慢，心中也不痛快道：“刘大侠，这是什么话。

        难道徐某慢待了大侠不成。”刘忠阳道：“慢不慢待徐大侠你心知肚明。”徐仁忠不高兴道：“刘大侠，我看你有些咄咄逼人了吧。”

        刘忠阳道：“那又怎样？”随之翻脸道：“徐大侠，我再叫你一声徐大侠。如果你把长生金丹交出来，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你还是徐大侠。如若不然那就别怪刘某人无礼了。到那时你不但得不到这些财宝，反而还能搭上你的小命。孰轻孰重还请你自行掂量。”徐仁忠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刘忠阳微微一笑，无视一切的道：“随你怎么想，就算是威胁你又能怎样？”徐仁忠怒道：“看来阁下送礼是假，来此无事生非是真。”刘忠阳哈哈大笑，道：“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交不交出长生金丹。”徐仁忠斩钉截铁的道：“话我已经说过，什么长生金丹。我徐某没有这个东西。”

        刘忠阳长舒一口气，紧咬牙关，手用力握住腰间宝剑道：“好，徐大侠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徐仁忠道：“听阁下之意，是要动手了。”刘忠阳又放松下来笑道：“徐大侠不肯赏光，那就只有依江湖规矩动手了，不过不是我和你动手。”

        徐仁忠不解他的意思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忠阳哈哈一笑道：“别急，你马上就明白了。”刘忠阳收起了笑容道：“动手。”

        一声令下，徐仁忠提高了万分警惕，腰间软灵剑出鞘，可令他奇怪的是在场来的二十余人却都没有动手的迹象，不禁使他摸不着头脑。就在此时廊角处突然传来了徐夫人的叫声道：“宏儿，你干什么？”徐仁忠大惊之下向廊角望去。只见徐宏正用宝剑抵在徐夫人的脖颈上，一步一步的向庭前走来。徐仁忠也惊道：“宏儿，你这是做什么？”

        徐宏笑着来到众人近前道：“宏儿，谁是你们的宏儿。”说完一手拿剑，另一只手便从脸上摘下了粘上的面具，又对刘忠阳说：“大师兄，别来无恙。”

        刘忠阳笑道：“二师弟，果然妙计。回去后帮主一定会重重嘉奖你的。”见他二人这样说，徐仁忠断断续续的道：“你们，你们是一伙的。”那假宏儿笑道：“你一定很吃惊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宏儿早在一年前就死在了我的剑下。我已经暗中观察他很长的时间了，掌握了他的所有生活习惯。

        一年前，你的长生金丹练到了关键时刻，我就在暗中将他取而代之，我装的太像了，致使我潜伏下来这么长时间你们也没有发现。我为的就是等待今天。徐仁忠赶紧把长生金丹交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和徐夫人，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手一用力宝剑重重的抵在了徐夫人的脖子上，随时都有生命之险。徐夫人害怕的连声道：“老爷，老爷。”徐仁忠怒道：“你们好歹毒，原来早就盯上了我。”

        刘忠阳的耐心已经不复存在了，他高声道：“姓徐的不要再废话了。快把长生金丹交出来。”徐仁忠迟迟未动，他不知如何是好，妻子在他的手里，随时都会丧命，这些年来二人相濡以沫，妻子不得不救。可是要救妻子就必须要放弃自己花了二十多年的心血才练成的一粒长生金丹，这让他左右为难。

        假徐宏见徐仁忠半天没有说话，道：“徐仁忠快点交出长生金丹，我只数三个数，你若再拖延我就要动手了。”假徐宏一字一顿的数着一、二···，三刚一出口，这假徐宏便要动手，徐夫人哎呀一声。徐仁忠大声道：“慢动手，我给，我给你们长生金丹。”

        刘忠阳道：“徐大侠，早说嘛，何必闹到这步田地呢？”那假徐宏一旁应和道：“就是。”

        徐仁忠表情无奈，将手缓缓伸入怀中，刘忠阳和假徐宏以为长生金丹马上就要到手，高兴不已，手里放松了警惕。那知徐仁忠拿出来的却不是什么长生金丹，乃是一枚暗器，徐仁忠趁着假徐宏一错神间，手指一弹暗器直奔假徐宏而去。

        假徐宏不曾提防，小小暗器正打在他的腕间。假徐宏疼的大叫一声，趁此时机，徐仁忠急速飞身，一把将徐夫人从假徐宏剑下抢了回来。而后徐仁忠又吩咐家人道：“保护好夫人。”刘忠阳见此大叫道：“徐仁忠，你竟然耍花样。你拿命来。”说完提出宝剑直奔徐仁忠而来，徐仁忠抽出软灵剑递招应对，两人打做一团。

        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二十招已过，胜负不分。缓了一段时间后，假徐宏的手腕也缓了过来，他见二人打的火热，便想在身后趁着徐仁忠不防暗下偷袭。假徐宏捡起地上的宝剑，抓住时机飞身向徐仁忠身后袭来。

        徐仁忠正专心与刘忠阳拆招解招，不曾注意身后，当他发现是为时已晚，徐仁忠心内大惊道，“完了，看来我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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