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为何犹豫着

时间总是在流逝着，不知是那堂课之后的下一节，还是过几天的某一节，生的某某事，在某节课。还是那个空间，还是那个地点，还是那些人物。

        小风有些倦了这一切，趴在桌子上，眼神涣散着，四肢无力，松散着身体。感受着手臂上的柔软，有些舒服，便往里靠了靠，拱一拱。耳边无风声，有的只是一片片的嗡嗡，听起来有几分刺耳。

        静静的呆，眼前的万千都化物，灰飞烟灭。那是一个专属于呆子的世界，有些人，一辈子要进去无数次，而有些人一声却只是有寥寥几次。

        那种感觉很酸爽，是很多差生的专属，一般成绩好的人很难体会到着深处的韵味。在那里，时间流逝比，跟现实不一样，有时是一比十，有时是一比一点二，甚至是零点三四比一，这流逝时差比不一样。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过呆，走神的经历。（走神即呆）大多数人可能没有现这个秘密，小风作为一个曾经堕落的天才，当然有现这个现象啦。呆并不容易现，走神倒是更好观察到，特别是上课走神。毕竟回过神回来，看着前面黑板边挂着的时钟，能更好的感受着变化。

        忽视着周围的种种，沉浸在其中，自娱自乐着。像脱离了现实，教室充斥的那些嘈声噪音，统统消散着。没有人会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如哑剧般无声，现实世界若似因他的意识的漂浮，游荡那个呆世界，幻想的世界，而寂静无声，而静止。

        那一幕不知存在了多久，一瞬，还是一炷香，还是几分钟，几秒钟，吾不知。待他清醒，回神过来，收敛那不知重何而生，由哪而起的哀伤心情。这世界就恢复了，耳边自然是回荡起那熟悉的人声，低沉或高调，嘶哑或清脆，迁回亦百转。

        那黑色的眼眸，在教室的灯光下，泛起丝丝晶莹的光彩。看上竟是有几分深邃，看一眼却是被深深的吸引着。

        轻缓的抬起头，后背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挺直着，两脚分别站着一边，二十余公分的距离，原放在桌上，交叉的双手也慢慢的分开，向着周边伸展着，过后轻揉一下面部，将手臂自然下垂。手掌轻轻地抓着凳子边缘。

        这教室的节奏似乎变快了，又或许本来就那么的快。一会儿，上课钟声响起。

        收拾着自己桌上，那上一堂课的书本把它受到桌子里，整理一下自己的桌面，小风并没有拿出新的课本。教室里一些人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有些多做几步，把这节课的要用到的书拿出来，有的则是少了几步，没有整理桌面。

        在铃声响起后不久，未等它停止那单调的提示音，就有一个，个子较矮的男子，走进来，着一身白衬衫，黒西裤。身体略显肥胖，有着明显的大肚腩。

        在对左右的桌面观察后，看到那一本数学书后，小风知道了，这一节课是数学课，这个老师是数学老师

        把要上一本数学拿出来，小风静静的看着讲台那个老师，他没有戴眼镜，那双黑色的眼睛似有几分光亮，显得比较有神。平静着看着下面诸人的拿书动作，教室传来的沙沙声，或是其他的，如凳子、桌子搽响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他。

        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小风也提起了几分精神，认真的表情看上竟是有那么几分帅。

        嗯嗯，好好地，认真地，专心地，坐等数学老师摆（方言~讲）《聊斋》。

        待这教室声音变得比较小后，那老师开口了，这一开口，石破天惊、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一下子就镇住台下的小娃娃们。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辛焦禄”，说完就弯腰低头，拿起讲台上的粉笔，转身齐刷刷的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大名，那过程是要有多飘逸就有多潇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简直神了，似乎都比语文老师更拽上几分。

        黑板上那白色的三个字，就紧紧地贴在上面，很有力。写出来就没有像小风的字迹，如狗刨一样难看，鸡爪般散乱不成结构，当然也就缺少了几分象形文字的韵味。

        字体属于草书，也很符合数学老师的身份，草书写起来一般都会比较快，节约时间，凭着小风半吊子的书法水平，当然不去点评这，不过仔细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意境。

        “我们可能会一起度过这三年，也可能仅仅是一年的时间，毕竟你们高二就分文理了。”

        “话就不多说，我也不啰嗦，也不搞自我介绍，我需要一个科代表，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当呢？”

        这几段话说出，并没有一种喋喋不休的感觉，反而有一些很正常的意思。

        下面的学生老实听到这，下面就炸了，各个小范围爆炸，当然声音很小，用不上议论纷纷这个词，各自的新圈子里，谈论着。形容可能过了一点，但无伤大雅。

        小风也跟着周围的人小声的聊着，聊什么，当然是中考数学的成绩了。小风他算是自小就喜欢数学吧，其他要背的科目一般都很差，所以数学中考成绩不会很差了。没有把分数拿出来显摆，至少他不愿当出头羊。

        无论是初中，还是小学，他都没有当过班干部（小学那种不正规的四个人的小小组长当过一次，这都让他印象很深刻），至于幼儿园，他没上过。

        颓废了的初中三年，荒废的好多年，在他读了好多好多网络小说，厌了倦了后，想改变了，已经决定了在这三年慢慢的改变。所以他想当这个科代表，很想很想踏出这一步。

        四中并不是一所很好的学校，一个好班的平均水平可能也就与一二中的普通班相当，所以他的这些新同学，数学成绩自然也不会标爆表。

        同桌的康有唯看着他，问着：你不去试试吗，你数学那么好。

        他只是轻摇着着头，见此状，他同桌也没有再叫他去当选了。而是望向了其他人，跟后面的杜海涛和卢广义聊了起来。

        话题还是这个课代表，也还是小风，因为他们也听到了康有唯的话，自然是追问了起来。他与他是一个宿舍的，当然是聊过中考的成绩，对于他的数学成绩，他同桌怎能不知道。

        是的，满分15o，他考了125，还算是不错的。在这没有多少高手的班级里，这个数字，也足够他俩吃惊了。也纷纷劝说着他，当一当这个科代表。他笑而不语，说了也是违心的题外话。

        而此时其他地方的某人在周边人的怂恿下，站了起来。

        ‘是他，高卫靖。’看到了熟人，小风有几分诧异，内心也有几分失落。

        “辛老师好，我是高卫靖，我想当这个科代表。”当他从口中说出这几个字后，小风有些紧张。

        “好的，那就是你了。”待数学老师许可后，小风当然绝望了，心里不断的懊悔着。

        为什么，我没有勇气站起来，去争取这个机会，错过了这一次，那下一次，我还会接着错过吗？为什么我在身边人的建议中没有去听取？是因为我那压抑了三年又三年的冰冷血液浸入到了骨子里，还是那自我冰冷的过程把它冻僵了，失去了那本有的温度，失去了被旁人激起就会上涌的热量，是的他没了热血。

        犹豫着就错了，如果果断点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可惜了，可悲了，可叹了，只是没有如果，这些说法都没有。为他叹息一声，节哀顺变吧。

        这纠结、复杂的心情也就那一段时间，没有给他造成多少多大的刺激，伤害的。毕竟他的心早就封死了，没有热血的流淌，伤口自然结痂，当然也好的快。

        世事不可强求，万事随心吧。

        愿你有个青春热血的心，一言一行跟它走，遵循本心，莫做违心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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