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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一蒙一个准(已更小剧场)


购买过6o%的章节就可以即时显示,  否则请耐心等待24小时  昨儿晚上守夜统共没睡上两个时辰,今儿又热闹了一天,徐婆子有些乏了,  嘱咐王氏收拾下明天去舅家的东西,就倒炕上呼呼大睡了。

        想起明天去舅舅家,  王氏和宁氏都露出了几分苦笑。王氏和宁氏都死了爹娘,不用回娘家,因此每年初二都被婆婆叫着去傅老舅家。

        徐婆子本姓傅,有一兄长两个姊妹,姊妹们嫁的远,  多少年不回家了,  只有一个哥哥住镇上,开了家铺子过活。

        这傅家以前家境贫寒,靠着走街串户卖些零碎的小玩意过活。老舅年轻时是个机灵的小伙子,  长的也俊俏,待十三四岁也学他爹推了个小车做些小生意。一来二去,  镇上一开米店的商户就瞧中他了,不仅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了他,还出钱给他也开了个米面铺子,  并指点叫他去沣水村徐家收粮食。一来二去傅家和徐家熟悉了,  才结了徐婆子这桩亲事。

        话说这商户为啥嫁个闺女又贴铺子又贴银子的?实在是因为他闺女太丑了,不倒贴真的嫁不出去啊!话说这傅舅母丑到什么地步呢?细看她,  脸黑的像煤球不说,  大饼脸上还一副极小的三白眼,  脸上坑坑洼洼的,一笑先看见一对大龅牙。

        这傅舅母丑就算了,偏她还喜欢穿红戴绿擦胭抹粉的,一张黑脸搓了厚厚的粉,一说话直掉渣。宁氏第一回见这傅舅母的时候,直接吓的一哆嗦,当时傅舅母的脸就绿了!

        傅老舅当初娶这媳妇的时候也犹豫了很久,但想起久病的爹娘,两个未嫁的妹子,一咬牙就应了。琢磨着自己好歹是个俊俏的后生,媳妇丑就丑吧,反正吹了灯啥也看不见,丑俊都一个样。只要自己的儿女有几分像自己就行。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傅老舅的子女有一个算一个,一个比一个丑,个个都像傅舅母的翻版,尤其是两个闺女,皮肤不仅和她娘一样黑不说,还满脸雀斑,腰身也粗壮,算得上是孔武有力。

        就和傅舅母她爹嫁闺女一样,傅舅母也为自己的闺女终身愁。当初她看中了徐鸿翼老实,想把大闺女嫁徐家去,徐鸿翼闻言此事,吓得两年没敢去老舅家,傅舅母只得给自己的大闺女找了个鳏夫嫁了。

        等到傅舅母的二闺女及笄时,当时还在思念自己兰花妹子的徐鸿达,立刻把思念深深埋在心底,火让老娘给自己定了个媳妇,主动断绝舅母的念想。那年徐鸿飞才十岁,不住地拍着自己胸脯说庆幸,好在自己老舅就两个闺女,要是有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他不如死了算了。

        虽说连着两次结亲都不成,但傅舅母还是挺喜欢这三个外甥的,也舍不得生外甥的气,不过看见外甥媳妇绝对是没好脸。见了王氏,傅舅母通常给她三个白眼;到宁氏这,傅舅母连白眼都不想给她一个:咋长的这么好看,太气人了!

        傅家如今家境不错,有一个挺大的米面铺子,家里也有个二进宅子,给他家备礼便多了几分讲究,鸡鸭肉蛋之类的人家可瞧不上眼。宁氏装了两斤县城买的好茶叶,放了几块新样式的绸缎布料,再送上一套自家卖的胭脂就成了。

        初二一早,傅老舅盘腿坐在炕上,端着个茶杯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傅舅母去厨房转了一圈,让厨娘多加了两个闺女喜欢吃的菜,又去瞧了院子和走廊,嘱咐婆子打扫干净。

        今天不仅徐婆子要带着儿女过来,老舅的两个闺女也都带着儿女回娘家。傅大妞嫁给了镇上一个打铁的姓孟的鳏夫,孟铁匠头一个媳妇生了个闺女,娶了傅大妞后,又生了一个儿。傅大妞因此十分自得,经常鄙视嫁到村里生了两个闺女的傅二妞。

        傅大妞离娘家近,一早带着全家就回来了,给老两口磕头拜年。傅大舅依然坐炕上,瞅着闺女略微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又胖了!”

        傅大妞翻了个和她娘一样的白眼,咣当一声往炕上一坐,又圆又厚的大手从炕桌上的盘子上抓了几个果子,塞儿子手里。傅大舅看了一眼孟铁匠那个都十岁了却长得又瘦又小畏畏缩缩的的大闺女,不禁瞪了眼傅大妞,也捡了两个新鲜样式的果子,和颜悦色的递过去:“拿去吃。”小姑娘看了傅大妞一眼,才怯怯弱弱地上前来。

        傅舅母见状给那小姑娘又装了些果子糖块,打她出去玩。自己拽了闺女回里间屋子,压低声说大妞:“我怎么见那孩子又瘦了?你家也不差那口吃的,何苦作践她。要是她有个好歹的,你男人跟你能不离心?”

        傅大妞抓了一个果子一口咬去大半,含含糊糊地说:“我就看不惯她那娇娇弱弱的样,说话和蚊子哼似的,肯定和她那短命娘一个模子。她爹也不愿意看见她,我估摸着是怕想起她那短命娘来。”傅大妞提起她男人前头那个就气不顺。

        傅舅母虽然也烦便宜外孙女那怯怯弱弱的样,但也不愿意闺女做那糟践人的事,只得好言好语的劝她。无非就是也就再养个五六年就嫁出去了,到时候就眼不见心不烦了,若是养的瘦瘦小小的,一看就底子不足,该嫁不出去了,到时候更碍眼。

        旁的话傅大妞没听进去,这句话倒是入了心了,自己低头琢磨不再言语。

        母女这边说着话,外间堂屋里的翁婿也有一搭无一搭聊着。好在没多久,就听大门口热闹起来。傅舅母站起身来,一边和闺女说:“这么些人说话,定是你姑他们来了。”

        傅大妞听见姑姑一家来了,心里有些不自在,当初她也是看上了大表哥的,可惜大表哥死活不愿意,她又蹉跎了两年青春,只能嫁给了那个粗壮的铁匠。

        傅大妞小声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掩盖住自己少女时的心事,木着脸跟她娘去接人。

        徐家一行人来到傅家门口就碰见了傅二妞一家人,一边笑着说拜年的话一边进了院子。傅舅母出来迎了几步,又把人都请进堂屋,小辈的开始给长辈拜年。

        拜起年来,青青就有些尴尬了,这个时候小辈给长辈拜年要叩拜的,偏青青牛心左性的,除了给祖母、爹娘磕头外,再不肯向旁人跪下。就是给徐鸿翼、徐鸿飞这样的亲叔伯拜年,她也只肯鞠躬到底。

        徐家人喜欢她古灵精怪的,格外宠她,见她着实不肯便也不为难她。徐鸿达倒是说她几回,教她要懂礼节,还让徐鸿翼给挡了,私下里和他弟弟说:“你忘了青青是有来历的,她自然不能轻易跪的。”

        徐鸿达:……你还真信那道士的。

        徐鸿翼真信,而且深信不疑,私下里还嘱咐徐婆子等人:“可不能说出去,老天爷会怪罪下来的。”

        徐婆子:……我儿子比我还迷信怎么破!

        这边傅家的外孙女给徐婆子磕头拜了年,浩哥赶紧叫朱朱、青青三个去给傅老舅、傅舅母磕头,青青见状立马扒徐婆子身上,死活不下来。

        浩哥瞪了青青一眼,赶紧先和朱朱去磕头,说了好些吉祥话。傅舅母看浩哥一脸慈爱:“不愧是读过书的孩子,说起话来就是中听。”说着给了他一个三百文的大红包。到了朱朱这,笑容就少了一半,勉强夸了句:“伶俐”,给了小红包。

        朱朱来每年都来一回,早习惯这缩水十倍的红包了,顺手塞袖子里站自己娘亲身后去了。

        傅舅母像黑夜叉一样的脸转向青青,一脸不耐:“这都三岁了,怎么还没个长进?去年就这个赖皮样!”又和徐婆子说:“也就是咱这都说实岁,我听说在那些大地方都说虚岁的,要是按那算都是四岁的孩子了,怎么连拜年都不会?”

        徐婆子宠溺地拍了拍怀里的孙女:“哎呀,我们青青还小呢,嫂子别吓坏了她。”又低头问:“青青去给舅奶奶拜年好不好?哎呦呦,怎么撇嘴了?好!好!好!不去!我们不去!”

        傅舅母见状气的肝颤,狠狠地瞪了眼小姑子:“你就惯她吧,一个丫头片子有啥好疼的!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人。”

        徐婆子以前也重男轻女,在青青未出生时她对朱朱很少有好脸。虽说青青降生时众人起哄说青青福气好,但那时徐婆子也不以为然。直到青青一天天长起来,长的粉雕玉琢不说,又十分伶俐可爱,她这才不知不觉间真心疼爱起这个小孙女,连带着看朱朱也多了几分喜欢。

        听见嫂子这么说,徐婆子也不理会,只“祖母的小心肝”叫个不听。

        傅舅母无语,不想再搭理小姑子这个小心肝,可又想起小心肝她娘来,问徐婆子:”不是说开的铺子前年没见到回来的钱,只堪堪回了本。去年怎样?不会又是白忙活一年吧!”说着瞥了一眼宁氏,立马又把脸转过来:看着就讨厌,扎眼。

        徐婆子想起年前分到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忍不住笑着说:“虽说赚的少点,但是也见着银子了,不孬。”又说:“他们几个商量了,说要自己种玫瑰,再从镇里多开间铺子,今年肯定能多赚些。”

        傅舅母冷哼一声:“瞎折腾吧,那么些胭脂铺子,都是县里的好方子,我不信你们能折腾出多大的花来。”又拿眼角瞥宁氏:“还三两银子一盒的胭脂、香膏,傻子才买!”宁氏闻言不禁抿嘴微笑。去年拜年时候,徐婆子心疼生意没赚钱,不肯给傅舅母带那贵的胭脂,只把村里妇人手工做的三五百文一盒的拿来送傅舅母。如今一年过去了,傅舅母想起此事还耿耿于怀。

        徐婆子知道她嫂子的德行,左手搂着青青,右手指着桌子上的年礼:“别那副嘴脸,今年给你带了好些胭脂,里头有三两银子的胭脂和香膏,光这些搓脸的玩意就值七八两银子呢。”想想徐婆子多少还有点心疼,看了眼嫂子黑煤球似的脸,心里嘟囔:白瞎了好东西,多少银子的东西在你脸上也用不出好来。

        傅舅母听说徐家送了这么贵的胭脂,这才露出笑脸来,也不介意青青没给她磕头的事了,从怀里拽出一个三十文的小红包来扔青青怀里:“喏,给你压岁钱。”

        青青见躲过了一劫,方从徐婆子怀里舒了口气,转过身来拿起身上的红包,冲着傅舅母甜甜一笑:“谢谢舅奶奶!”

        傅舅母看着青青的甜美可爱笑容,不禁用手捂住了心脏:“这熊孩子,长的和她娘一样扎心!”

        小剧场:

        傅舅母:老天爷,你不公平,凭啥我这么丑,青青她娘俩这么好看?

        老天爷:我乐意!

        傅舅母:可是我也想好看!

        老天爷瞅了她两眼,叫雷公过来:劈她两下,给她整整容。

        徐婆子围屋子转了几圈,实在耐不住心焦,说了一句:“我去前头瞅瞅去”,就抬脚走了,朱朱和青青见状连忙也跟了上去,一转眼三人就不见了身影。

        徐鸿达见状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是我不争气。”

        宁氏上前温柔地扶住徐鸿达的肩膀,无声地给与安慰。徐鸿达收拾了心情,露出个苦笑:“咱们也到倒座去吧,免得侍笔回来说什么老娘禁不住。”

        侍笔、侍墨是年初新买的书童,这大半年来,闲暇时候徐鸿达也教两人认些字,读两句三字经。侍笔聪明些,认得字也多一点,因此徐鸿达留他看榜。

        夫妻两个拉着手踱着步慢慢地往前院走,刚进了倒座的一间小厅内坐下,就见侍笔一个健步冲了进来:“中了中了,二爷中了。”

        “真的!”徐婆子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哈哈!我儿中了!哈哈!我儿中了举人了。”

        徐鸿达只当是侥幸上了副榜,就问了句:“副榜多少名?”

        “正榜!二爷是正榜!”侍笔笑的都看到了后槽牙:“正榜五十六名!”

        “正榜五十六名?”徐鸿达一脸懵逼,“你看错榜单了吧!”

        “怎么会看错了呢?”侍笔急了,任何人不能污蔑他的专业素养,就是二爷也不行:“我早两个月就每天认爷的姓名、户籍这些字,再不会错的。”

        徐鸿达懵逼了:“怎么就中了?”

        徐婆子笑着笑着哎呦一声就哭了出来:“中了啊,我儿中了啊,快放鞭炮,我得烧纸告诉祖宗去。”

        徐鸿达见老娘往出冲连忙一把抱住她:“娘!娘!等等!等等!等报喜的人来了再放炮!万一侍笔看错了呢!”

        “我真没看错!”侍笔都快哭了,他家爷咋就不相信他呢,太气人了!

        娘俩一个喜极而泣一个满脸纠结,宁氏抱着肚子一会喜一会忧,喜得是丈夫中了举人,忧的是若真是侍笔看错了,那婆母能否受得了这打击;相公能否经得住这心里的落差?

        宁氏深吸了一口气,使个眼色让朱朱和青青先扶住徐婆子坐下,又给她揉胸又给她顺气的,宁氏倒了碗茶上前一点点伺候着徐婆子喝了进去,让徐婆子的心绪慢慢平稳下来。

        随着徐婆子冷静下来,小小的前厅一时间静默了,兴奋、焦急、担忧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所有人都觉得时间过的有些慢。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门外忽然响起鞭炮声,把徐鸿达吓的一哆嗦,侍笔跑进来拽着他往外走:“爷,我就说我没看错吧,侍墨远远地看见报子过来了,我这不赶紧点上鞭炮了。”

        徐鸿达闻言气的拿脚直踹他:“你就不能等报子到家门口来再放,若是去别人家呢?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

        侍笔委屈地受了一脚:“我真没看错!”

        徐婆子听见外面传来的啰声,再顾不得听儿子多说,拽着儿子往外走:“赶紧出去瞧瞧看是不是来咱家。”宁氏也坐不住了,扶住石榴的手说:“扶我也去看看。”

        一家人都赶到了门外,报录的人也到了门口:“可是平阳镇沣水村的徐鸿达徐老爷家?”

        徐鸿达激动的嘴都哆嗦了,上前两步:“正是!正是!”

        报子递上喜帖,贺喜道:“恭喜徐老爷高中第五十六名。”

        徐鸿达颤抖着手接过喜报,连看三回方才抬起头,眼里还有一抹茫然:“我真的中了!”

        徐婆子“嗷”的一声,抱住徐鸿达就哭了起来:“儿啊,你可对得起咱徐家的祖宗了,光耀门楣啊。”

        听着啰响鞭炮声都出来瞧热闹的邻居见状纷纷上前贺喜,宁氏忙把备好的喜糖分给邻居,又拿红封给报子,请他们来前厅坐。热闹间,二报、三报也来了,宁氏撒出去了五六两银子的赏钱也不觉得心疼,只觉得满心喜悦。

        匆匆忙忙置办了一桌酒菜,请了报录人吃了,又谢了邻居们,宁氏忙回转房内,打开嫁妆箱子,寻出一块上好的墨又配了些其他文雅的物件,叫徐鸿达带着上县学去拜谢恩师。

        县学里,吴先生拿了题名录在瞧,见正榜上头有徐鸿达的名字,不禁有些诧异:“他也中了,三试那五道题答得中规中矩无甚出彩的地方,运道倒是极好。”

        一边伺候笔墨茶水的书童笑道:“运道也是考试的一项,有的人答对的倒是好,可运道不行也是百搭。”

        说话间,徐鸿达带着礼物上门求见,吴先生见他先恭喜了一番,又拿起刚才的话说:“你运道是有,可三试的五道题答的着实普通,可见底子还是浅薄了些。你这次虽侥幸中了举人,可会试上就不见得能有这份幸运了。”

        徐鸿达忙躬身道:“先生说的是,学生知学问浅薄,这次中举实属侥幸。此番前来也正想和老师商议,学生暂时先不参加明年会试,在家苦读三年再赴京应考。”

        吴先生点头:“这样也好,免得路上浪费时间。只是你在家苦读也没多少益处,书要读的熟,也要会破题作答。这样你一会也别回家了,直奔山顶聚仙观,看文道人是否愿意指点你一二。”

        文道人,在州府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

        这聚仙观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原本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可前几年不知从哪里来了四个道人,也不说道号,只一个自称文道人,一个自称画道人,还有一医道人、一食道人。

        四人来到道观也不知观主密谈了什么,只知从那以后四个道人在聚仙观定居下来。只是他们也不住观内,让人在道观后盖了□□间屋子,围了一个小院,生活起居自有童子服侍,等闲不许人打扰。

        头几年也没人注意到这几个道长,只有聚仙观观主长明道人每月来拜见一次,有时能进,有时却被童子请回来了。县学的李院长和长明道人相熟,总听他提起四位道长,言语间颇有推崇之意,便也跟着来了一次。

        李院长每次回想起那次见面都难以忘怀,称文道人学识渊博,堪称当代大儒,又说画道人乃画圣再生。打那后,李院长时常上门拜访,但十回也能进去三四回就不错了,但每每进去,李院长都感觉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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