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容器

石城，一所客店的客房中。

        尤向离魅行跪拜礼后，说：“我要对您讲述一个故事。”

        离魅向他一笑。

        “谢谢。”尤说完，坐在手边的座椅上。

        少女端着两杯茶进来，放在母亲面前一杯，看了看尤，犹豫了一阵，另一杯放在尤的面前。

        “谢谢你。”尤向少女报以一个微笑。

        少女在母亲旁边坐下。

        “将近千年前，世界上出现了第一个延生者。第一个延生者是一个女人，我们习惯上称她为母亲。”

        离魅微笑着，少女吃惊地看着她。

        “后来，母亲带领一批人游历了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巨石像群、天洞、镜林。但是在去往第四个地方的时候她消失了，之后，她带领的那批人成为了第二代延生者。第二代延生者将前三个地方称为三大神域。”

        少女抱住了母亲，扎进了她的怀中。

        “之后第二代延生者们产生了分歧，他们一方认为应该去寻找第四神域，寻找生的意义与使命，他们被称为斗争派；另一方认为应该停止寻找，并守护之前去过的三大神域，他们被称为隐匿派。”

        离魅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述。

        “后来斗争派和隐匿派进行了长达五十年的战斗，绝大部分的第二代延生者都战死了，为了停止战争，两派（斗争派和隐匿派简称）协商后分别从两派中选出一人，赐予他们二人母亲留下的两把刀作为执行者，执行生杀两派中有动战争或者对人类屠杀的延生者，他们二人被称为维和派。执行者的身份随着先代延生者的死亡而无人知晓，后代的延生者只知道他们两人的刀柄上分别刻有树叶和鬼魂模样的花纹。”

        少女盯着他，拿起了母亲的水喝了起来。

        “和平维持了百年。后代的延生者们现，凡是经过三大神域的人都会成为延生者，于是，一种类似人类战争的扩军战略出现了，两派不断挑选出优秀的人类，帮助他们通过三大神域，并让他们加入自己的一派，用来对另一派进行人数上的压迫。在双方各自达到近百位延生者时，于将近五百年前爆了战争。”

        “那一边获得了胜利呢？”少女问。

        尤沉默着，喝了口茶，沉重的说：“维和派。”

        少女又扎进了母亲的怀中，离魅将她抱紧，抚摸着她的头。

        “当两派对峙时，维和派出现了。那两个维和派站在一座山峰上，持刀而立。同时，两派达成了共识，他们同时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了维和派。无数的巨石、漫天雨针、卷天风刃、擎天炎柱……当所有的一切向那两人袭去后，大地震荡，乱石迸溅，漫天风沙。”

        少女震惊的看着他。

        “尘埃落定，天地一片寂静，两派所有人都震惊的木讷在原地：维和派两人仍持刀而立，站立在已经冲击出一个巨坑的原山峰位置。”

        少女恐惧的全身颤抖起来，母亲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少女看向母亲，她现母亲微笑着，给自己一种安全感。

        尤点点头，接着讲述说：“当时的两派几乎由新生的延生者组成，他们仅知道有维和派这样一个派别并且知道他们所佩之刀的判别方式，但并不知道他们的实力和身份。而当时的维和派仍旧是第二代延生者。维和派的两人同时拔出了刀，拖着向两派走去。两派震惊的现维和派身后重叠着两个黑影，像是影子却并不映照在地面上。天地一片寂静，刀尖在地上刻痕的声音逐渐清晰、变响。一个斗争派突然被砍到在地，没有尖叫、没有反抗、也没人看得到维和派的身影。在所有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开始后退逃跑时，第二个斗争派被砍到了，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最后，维和派停手时，两派仅剩下十几个延生者。维和派收刀，转身离开。留些剩下的十几个幸存者，恐惧地看着所有的一切，全部直愣愣地跪下，失声大哭。”

        离魅向尤示意了什么。尤点点头，站起身，在惊惧失神的少女眼前挥了挥手，接着少女闭上了眼睛，沉重的睡去。

        “说下去。”离魅微笑着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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