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嘿嘿, 我憨憨地对着他笑。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帮他看看牛岛若利的身体数值增高了没有嘛，以此来推测我们的战术有没有可行性。
虽然青叶城西没有在练习赛场遇到过白鸟泽, 但很显然他是我们的老对手了。
套路什么的我们都知道，那么就是两个主角的pk了。
我激动握着我手里的数据册，这里可都是我分析了牛岛若利好久才得到的数据。
及川彻, 他一定会打败他的。
任何一个王者都有被拉下王座的时候。
及川彻在自己的这个王座上, 一直没能打败另外一个王。
及川彻是能够制霸球场的王, 那么牛岛若利就是制服排球的王。
我看着他们每一球都那么精彩，所有的观众也跟着屏住呼吸了一般。
每一个球的落地得分, 都会收到大家欢呼和鼓掌。
没有人不在乎输赢，也没有人完全不纠结于胜负, 包括观众也不能，他们总有自己更喜欢的球队, 即使是冠军粉, 那也是喜欢赢球的。
但作为我的立场, 我还是希望他们每一个人能够轻松地打这场排球, 去畅快的享受这场比赛。
不论结果，勇敢的飞跃在球场上。
三场比赛，时长早就超过了大部分的赛事, 直到最后一球落在地上, 双方球员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
裁判哨声一响, 比赛结束。
场外很热闹，鼓掌，欢呼, 应援声。
这般更是衬托场地内鸦雀无声。
输球的一方不可置信, 赢球的一方也久久回不过神。
我可能是场上唯一冷静的那一个。
也许是因为我预测到了结果, 也许是因为我有信心，又或者说其实我们的青叶城西已经突破了自我。
教练和领队已经相拥在一起语无伦次，甚至有些尴尬。
把在一旁的我显得更智慧了。
球场上我们的球员抱在一起欢呼，也许不真实，及川彻是第一个跑向我的。
他跑的不快，但却很快地跑到了我的面前。
他擦了擦汗，脸上没有微笑，却处处透露出着开心。
因为激烈的比赛，额前的汗还没来得及擦。
“我们赢了。”
我回答他，“我知道。”
“就最后一球能看见了吗？”他激动的说。
“嗯，你非常冷静的选择了二次进攻。”我回答他。
“你看到牛岛若利的表情了吗？”他继续说。
“嗯，看到了，很难看。”我回答他。
他笑，丝毫不犹豫把我抱进了怀里，用力的抱住了我，声音很低的只有我能听到，他其实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做到了做到了，我们做到了。”
他没有说，他做到了，而是我们。
对，我们所有人都做到了。
比赛结束，双方要握手结束，并且感谢应援和观众。
所以及川彻的情绪再控制不住也得等到彻底结束后。
牛岛若利到底还是很洒脱走过来没什么失败的不甘心，等着及川彻握手。
及川彻很满足，“你要是再不甘心一点就好了。”
牛岛若利回他，“下次我一定打败你。”
其实对手之间莫过于有来有回的尊重和认可了吧。
这一场比赛，是我们青叶城西赢了。
等的有点久了，可是好值得！
赛后的两天，我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连领队都有点不知所措，已经问我二十遍，全国大赛是几号开赛。
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或者应援队是不是还要再排练一下。
反正大家都忙了起来。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我妈都和邻居说了十遍了。
后来教练来了，在大家在训练的时间，把大家聚集了起来。
公布了一件事。
及川彻受邀要去参加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了。
那里云集了全日本最强的高中生。
并且是用来选出2年后作为青年代表参赛正选球员的合宿，是可以登上世界舞台的。
时间是定在春高的前，时间是在十二月初。
那都到冬天了啊。
不过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并且在同时，我收到了影山飞雄的短信。
他也入选了，我想及川彻应该也知道消息了。
不然也不会拔着腿往我家跑，边跑还边喊，“怎么他也选上了啊，他不是才季军吗！”
“又不是只有你有眼睛看出他是天才吧。”我吐槽道，影山飞雄在国中就很有名气了，15岁就被选上很正常。
“我不要见到他！！！”及川彻甩性子。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里的东西往家里走，“可是牛岛君已经成为了青年代表队正式队员哦。”
及川彻：“……”
我再补了一句，“不是被合宿选上就已经成为正式队员哦。我们及川学长还需要从中脱颖而出的哦。明白了没有。”
及川彻：“……”想哭哭不出来。
“而且也不是坏事，据说里面不少参加全国大赛的队员都入选了，刚好看看水平，而且能去东京诶，你可以当面砍了黄濑凉太。”
“黄濑凉太那个时候已经去东京了吗？”
“他们篮球赛好像是在东京举办最后的半决赛和决赛吧。”
“那我去。”
“……”你真的很记仇诶。
“那小赖酱会去吗？那几天应该有烟花大会。”及川彻问我。
其实我没有可以去的理由，闲杂人等是不让进封闭式训练馆的。
我想了想，“我不去了吧。我……”我顿了顿，还是不能这么说，我确实需要去东京调查一下对手的情况。
我们是全国大赛的新人，可以说是对全国大赛赛场的对手，只了解东京那两只代表队音驹高校和枭谷学园。其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这对我们可以说是非常不利。虽说有过往的比赛视频可以研究出数据，但到底不是最新的数据。
我翻了一下通讯录，算了一下大概的时间，那应该还来得及。
我拨通了柳莲二的电话。
莲二应该是在家休息，接我电话的是响了之后立即就接了。
不愧是好兄弟啊！
“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需要技术员吗？”
柳莲二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冷漠地说道，“赖苑，你觉得我一个高中生，已经能给你介绍工作了吗？”
莲二！你这么说我很伤心的好吧！
我‘嘿嘿’了两声有点无赖，随后把自己真正的意图说出来了，“其实吧，我是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幸村君啦。我看他家世好像很好的样子，他有认识那种财阀什么的吗，赞助过全日本……”
“赖苑，你好自为之……”
“过分了！我知道我过分了嘛！我就是想去偷点数据嘛。但是我潜入进去会被抓的吧。”
“会被抓你还想去？”
我觉得莲二应该是第一次语气变得有点不像他本人那么成熟稳重了，但没事我脸皮厚，“莲二……我们第一次去全国大赛。”
对面沉默了半会儿，“等我一会儿。”
“好诶！”
我激动地挂了手机，两个世界都和莲二有交集的我，其实对莲二非常有自信，他很少在事情不确定的时候，答应我什么，至少他应下了，是他确实有认识能够接触到这件事情的人。
及川彻在一旁看着我，“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烟花的，然后再找其他朋友玩玩的。结果你是想去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
“都要去的话，还在乎干什么嘛。”更何况我不喜欢只是去凑热闹。难不成我和其他朋友说，我男朋友来东京参加青年代表合宿，我来东京看烟花大会？怎么都有一种炫耀男朋友很厉害的感觉。
我不喜欢。
他们有自己努力的方向，我也有。
“何塞·布兰科可能也会去，你要是真想去……”及川彻想为我想办法。
“啊……不用了，嘿嘿。”我给他亮了亮手机，上面发来了柳莲二的消息。
幸村精市确实认识某位财阀集团的公子，而这位公子家也确实赞助过各项球类运动的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的项目。
但是这也并不能代表他可以随便塞人进去。
全日本青年代表是要代表日本参加世界赛的，所有人都必须严格按照标准进入合宿体育馆，为入选的队员们提供最好的环境。
要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岂不是乱套了。
所以柳莲二给我发来了一个报名表，大概是关于数据统计分析的技术员的招聘。
也就是只要我通过了筛选就可以进入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了。
其实这个报名表就是一个后门，技术员是根本不会扩招未成年，也不会特意招学生。但也没有明令禁止不行。
所以能不能被选中，就要靠自己了。
我填了报名表，通过邮件发了出去。
因为那位财阀公子的帮忙，邮件筛选这一轮，我可以算是直接通过。
通过的人会去东京参加统一考试，考试结果出来了会去u-17的合宿培训一周。
我看了一眼时间的安排，还可以，都是在周末，应该是为了照顾过去参加u-17的高中生的。
u-17其实我是知道的，第二个世界分手前，龙马去往美国前，青春学园是有人被破格选中的，莲二也参加过。
虽然我没去过，但确实听过它的传说。
其实我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我跟柳师傅学过了数据球类运动，但是我并不能完全融会贯通到‘学会徒弟饿死师傅’了。所以在临进入技术员测试的时候，我又找柳莲二恶补了一下。
我们在咖啡厅做着数据分析，及川彻就坐在旁边喝咖啡。
因为我们坐的地方靠近窗户，透明的落地窗外有不少路过的少男少女，少女自然是来看及川彻的，他喝着咖啡，还有空跟那些美女打招呼，迎来一堆女生尖叫。
我很想和他翻白眼，但我没空。
我学到一半凑过去打他的手。
及川彻却枕着胳膊对着我wink撒娇，“可是小赖酱都有半个小时没理我了。”
“我有和你说要和莲二上课的啊，都让你回去等的嘛。”
“才不要，你单独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及川彻向柳莲二吐了吐舌头。
柳莲二懒得搭理他，甚至不给他眼神，继续给我分析我数据资料里面的不完整。
我数据不会出现什么不精准错误数据之类的，但我的数据其实不够全面，不会像莲二能够再把误差缩小。
而且我还不太擅长预测对手的套路，如果这个能掌握好的话，其实是可给队伍增益不少，就像这次的白鸟泽。
虽然用的不是我预测的数据，但是也确实用经验总结出来的数据，近似于对方的套路，也算半个预测了。
而这次我的目标就是能够预测出全国大赛队伍的打球套路。
视频倒也是可以的，但是人总是在成长的，我还希望去现场再看看每个学校天才王牌们到底成长成什么样了。
最后及川彻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比平常聒噪的时候讨喜多了。
莲二是之前就被选中的u-17人选，这次去也只是作为高中生那一批再次去的。
我还打算问问他的，他只告诉我，那将是一场很辛苦的博弈。
我倒不是在乎辛不辛苦，但是莲二都说辛苦诶！他们网球天才都辛苦的嘛，我们技术员是不是好一丢丢？至少不要每天训练吧。
我真的很佩服他们，我真的不行，半老的身子只想躺下。
莲二和我叮嘱几句后就走了，说是考核当天会出结果，到时候有人会带我们直接去u-17，这期间就不用特意回家一趟了，也就是整整八天我都在东京这边，全封闭式不可以见其他无关人员。
我收拾好了东西，看及川彻还没醒，就在他对面趴着，想去点他的鼻尖，因为他的五官真的很好看，就是那种完美比例，皮肤又好的让女生都嫉妒。
我怕看不清，还靠的更近了。
“再近就亲上了哦，小赖酱要是主动我也不反对。”及川彻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我立即起了身，“再待着咖啡店都要关门了好吗？”
及川彻这才懒懒的起身。
他拖着自己有些懒懒的身体，特别想要在起身那一瞬就抱住赖苑，但还是收手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是控制了自己有些粘人的想法。
怎么说呢，这么粘人的自己还是第一次，想想自己以前怎么对待粘人的前任，这是已经风水轮流转了吗？
啊……还真的是……不对，这是福报！
赖苑要出去八天，是定在寒假刚来的那几天
时间还没到，及川彻已经开始老母亲操心，又怕赖苑能入选，又怕赖苑入选不了。纠结的快像准备开奖的赌徒们。
倒不是担心赖苑的实力，赖苑的实力他比谁都知道，入选不过是走过过场。
u-17那边的情况和全日本排球青年强化合宿是两个不同等级的训练。
虽然训练的是网球少年，但是技术员每天都有技术考核，为了能够留下来检测每个运动员的数据，他们的自我考核甚至比筛选运动员还要严格。
为了不耽误每个运动员的正常成长，技术员自然都找到顶尖的。
几乎严格就是标准了。
辛苦啊，怎么会不辛苦，从当了青叶城西的经理之后，她大部分的生活都被这些数据给占据了。
当年大部分人都觉得赖苑是因为他才这样的，可现在看来，都是小看她了。
冬天快来了，不知不觉前几天还在感叹天气怎么这么热，天就突然冷下来了，一到十月骤降的温度，差点以为冬天快来了。
每天都是上课，然后社团活动。
其实没什么变化，能去全国大赛的激动心情也因为时间拉长，而归于平和了。
我早上穿的有点少出体育馆之后，突然被冷到了。
刚想再钻回去，就撞上了结实的胸膛然后被厚厚的大衣给包裹住了，“让你出门穿这么少。”
及川彻穿了一身藏青的大衣，带了黑框眼镜，里面穿的是我今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亲手织的毛衣。当然，我手艺太差了，其实大部分是我妈手把手教我的。
“没看天气预报嘛，又不是故意穿得少的。而且早上也没想到晚上会怎么冷的嘛。”
“那今天只能我送你回去了。”
“说的好像你哪天没送我似的。”我吐槽道，“不过今天司机叔叔会过来。”
“干嘛，你不是低调人设吗？”及川彻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用额头蹭了蹭他。
“偶尔也奢侈一下嘛。主要是，今天是我爸妈结婚纪念日，我想着带你过去一起庆祝一下。不过吃完饭可能需要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谁知道我刚说完这个，及川彻却不怎么动了，也没声音了，我从他怀里探出了头，看他怎么了，只见他垂眸柔情似水地盯着我，我被他看麻了，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挤了一句，“干嘛？”
“不知道，就是有一点小小的心动，感觉小赖酱在和我求婚。”
“？？？”你脑子没事儿吧！
不过我没真的回怼他，只是觉得有点破坏气氛很不道德，我抬眸和他的双眼对上，拉了他的衣服，让他微微躬下身子，轻轻的在他嘴上落下了一吻。
“呐，开心不啦。”
当然没等他开心的意犹未尽，只见他捂着脸好像脸红了，司机叔叔就开着车过来了。
坐车回去的路上，及川彻就像个小娇夫一般挽着我的胳膊，贴贴我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他真的太爱撒娇了。
今天确实是我爸妈结婚纪念日的日子，和现实世界一点没差。
按照以往，他们都会用吃火锅来庆祝这一天。但是我没什么朋友，也带不回来多少人其实不太热闹。
我妈做的火锅是我吃过最喜欢的味道因为它有家的味道，所以我特别的喜欢吃火锅。
就好像我其实已经回去了。
说实话，我其实又害怕又期待的，期待的是我快回到现实生活了，害怕的也是我要回归现实生活了。
但我告诉自己，没事的，我送及川彻去了他想去的道路，就够了。
等到了家，我亲爱的爸爸终于露脸了，我那位像是在电视剧里很少露脸的神秘父亲，其实就是只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帮忙餐馆，所以极少露脸。
他会帮妈妈弄好妈妈觉得麻烦的东西，所以其实很忙，但这样妈妈只需要研究菜品就好了。
及川彻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发现他紧张了。
“放心又不是见家长，你担心什么？”就是吃个简单的饭，我爸妈觉得今天的日子是他俩的，所以我带谁都无所谓，反正热闹就好，他俩本意也只是怕我晚饭没地方吃才勉强带上我的，“他们晚上还会出去第二轮活动的，我们就是蹭个饭，懂？”
然而及川彻一句话没听进去，站在门口，又是捋头发又是整理衣服的，拿起手机看自己的脸是不是帅得很。
我：“……”倒也不必吧。
进了屋，是我妈开门的，她今天特别漂亮，穿的是爸给她买的礼服，妈妈保养的很好所以很好看。
“母亲大人，您今天太好看了吧。”及川彻对着我的妈妈行了一个绅士礼。
我：“……”
我的妈妈很乐得这样的夸奖，已经领着及川彻就进去了，我站在外面，双眼瞪得铜铃那么大，不可置信。
妈！我才是你女儿！他是冒充的！！！！
一进门，家里被弄得非常的漂亮。
吃过晚饭后，我和及川彻就赶紧遁了，冲到了二楼。
我的房间在家里的各个房间对比起来不算大，摆的满满当当的，因为这是我喜欢的感觉，床前摆了沙发，上次就是在这套沙发上，及川彻偷吻了我。
我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前的地摊上，上面摆了我好多的毛绒玩具，其中就有及川彻送给我的。
房间内只开了床头灯，暖烘烘的灯光，电视里放的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及川彻坐在我的边上，身上都是那股子淡淡的香味。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待在一起，就是觉得气氛怎么怪怪的。
然后非常不巧的是，遥控器在我的脚下，我一碰居然调了台。
一下子跳到了成人节目。
我：“……”
霓虹就不能像我们华国那样，电视台全面禁成人吗！
我手忙脚乱的想要赶紧关掉，然而越慌乱越是怎么都换不掉，还是及川彻帮我关掉的。
然而他的手碰到我，我都感觉全身被电流电过一样。
我立即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是转过身，就看到及川彻垂着眸看着我。
说实话，我其实知道及川彻很帅，大概是那种360度没有死角的，虽然自恋臭美很讨厌，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脸又不得不感叹，要是这样一张脸自恋一点也没什么。
我知道我要是亲上去就完蛋了，可是我控制不住啊，这张脸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女生为之癫狂的，他要是去骗女生一骗一个准。
当渣男了，别人也会觉得那么好看也不吃亏。
但我有道德和标准，好像在这一刻什么都不算了。
就在这时，及川彻突然说，“你说你妈今天不会打算给你再生个弟弟吧。”
我：“……”
很好，气氛完全被打破！奖励一个钵钵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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